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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每戡先生(左图)致严怪愚信札(今藏邵阳市档案馆)。(作者供图/图)

董每戡先生带着“历史的忧伤”离去已经43年,经过董苗、黄天骥、陈寿楠、朱树人、朱正等人的合作和努力,《董每戡集》《董每戡书信辑存》等先后出版,尽可能做到了应收尽收,新的史料将是吉光片羽,有缘才得一见。最近,笔者在邵阳市档案馆查阅乡贤档案,意外发现董每戡写于1979年的一通佚信:

怪老哥:

我5.4上午到中大,颇有化鹤归来之感!这几天须发出几十封信,长沙老友们的,不能马上写,想请你先一一转告,如赠我诗的祖洛、子定、申甫、光年诸公、龙传士、陈寿庚、王果、以德、朱正、朱西樵等。中大人比二十年前多几倍,住屋紧张,我现住的比往日少几间,质量也不如远甚,共住两房及吃饭间、盥洗室、厨房,好处是前后各有一小坪,可养鸡、晒衣,前后都有树木,可在卧室前走廊上做软体操,以后早晨当在校园中散步。中央规定教授永不退休,大概会养我到老了,决心治、养病,专搞科研写作,从此不参加任何社会团体如民盟、文联、剧协、历史学会等,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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